预警见前文
OOC慎入
沙雕慎入
主1975,棋昱,深呼晰提及,一句话云次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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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黄子弘凡,能屈能伸,决定选文。
为爱前行,前途光明。
只用四字短句,讲究。
就是长辈多了一个。
“我回家以后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的物理可能也不太能救得回来了,然后化学和生物也没啥特别的兴趣,”黄子弘凡演讲一般,“但是我别的不行,就是能说呀(收获三人赞同的掌声),我觉得我可以往这一类专业上发展,而且我这么热爱历史学科的人怎么能放弃我的挚爱呢?所以文科好像要适合我一些,我经过深思熟虑最后决定选文科了。”
“这就意味着”他猛地一拍桌子,“我以后还是能和你们在一个班,共同学习,共同进步了,我的兄弟们!”
“说得好像你是为了我们选文似的。”方书剑冷静的咬了一口手里拿的红糖麻花。
“呵,男人。”张超不屑。
“崽,我是爸爸,不是兄弟。”梁朋杰强调。
所以说,话太多是会被人鄙视的。
这个时候你再品品开头前两句,是不是就能感受到短句的简洁之美?
(二)
梁朋杰在老师找他谈过的第二天就给家里的父母打回电话,商量了选文这件事。
然后毅然投入文科大队——啊不,最多算是小队。
“老si对我寄予了厚望”他面对方书剑的疑问这样回答。
方书剑看他心情愉悦,又看到另一个学生表情严肃走进教室。
决定不告诉梁朋杰,班主任至少劝过班里一半的同学选文科。
只劝动了他一个人。
龚子棋不算,他是被蔡程昱劝动的。
惹。
初中就和他们一个学校的方书剑发出了冷漠的声音。
(三)
方书剑老早老早就决定学文科了。
对此他家长感到头疼。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他妈妈恨铁不成钢。
“文科和理科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呢?”他固执道。
“这有什么问的。”方母道,“学文科哪里比得上理科有前途?”
“等等,”黄子弘凡打断他。
你是不是还没看出来这四个人正凑成一堆在分享自己的心路历程?
没有独徘徊,也不是三人行。
妙。
“你下一句是不是就是,”黄子弘凡严肃问道,“谁说我们文科生,不如理科生?”
“你怎么知道?”方书剑震惊。
“所以你那时候还不是文科生好吧?”张超追求严谨。
方书剑不屑地看他:“你难道不知道文科是非精准学科吗?我这是有文科思维。”
张超恍然大悟,表示佩服。
“学。”
除了方书剑,其他人发出了迷茫的声音。
(四)
轮到张超了。
他双眼一眯,冷漠道:
“我没有故事。”
他露出一个夹杂着三分自谦,两分自得,五分骄傲和九十分嚣张简称装逼又称挑事的微笑。
“我就是因为初中每次考试政史地都考年级第一所以选文科,没别的。”
方书剑说了一个字,然后开始和张超菜鸡互啄式斗殴。
“学。”
又一次,黄子弘凡和梁朋杰发出了迷茫的声音,并因此错过了与张超菜鸡互啄的机会。
随即发出了惋惜的声音。
(五)
为了以后能抓住每一个机会又不被小男孩和逻辑帝嘲讽,二人决定寻找其它知情人。
“学?”龚子棋立刻想起张超和蔡程昱入学后不慎相识,互吹彩虹屁的那一段故事。
每一次,他,蔡程昱,还有方多余一起吃饭,遇到张超,就会听见这两个年级第一虚伪的商业互吹。
“您才是真学霸。”
“哪里哪里,您才是。”
“我这都是运气,您是真才实学。”
“我就是偶然考好,您这可是稳坐第一。”
“您是学霸。”
“不不不,您才是。”
“就好像我从没认识过蔡蔡。”龚子棋露出了局外人的微笑,“也不知道他的成绩。”
“谁都有可能多余啊”他感叹。
吹到最后为了简洁明了,就变成了:
“你学。”
“不,你学。”
到最后两人终于熟到懒得吹,而且虚伪更进一步,把被说“学”当做一种莫大的嘲讽。
“别的不知道,”方书剑最后说,“反正我学会了。”
龚子棋斜他一眼,觉得一学期过后此人多余未改,于是冷静回答。
“哦,那你可太学了。”
方书剑掉头就走。
(六)
离分科还有一个月。
其实就是离理科期末考试还有一个月。
“浪吗?”方书剑翻完了论坛,郑重问道,“分科以后可就浪不来了。”
论坛上有人发帖说,他班上原来的历史老师,在理科班是个高冷男神,据说一调到文科班就开始在暴躁龙哥和深度睡眠两种状态里无缝切换,作业都懒得改。
“我有理由怀疑文科班是个魔窟。”那个人语气沉重。
张超这时候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没有接话,后来知道了也没有告诉他那位姓郑的老师并不是因为去了文科班而发生改变,而是因为再次遇见了自己中学时的好班长,不改作业是因为他的好班长帮他代劳。
太好惹了,所以容我闭嘴。
现在的张超还是无知的张超,幸福的张超。
接下来的一个月,是快乐的一个月,是光明的一个月,是有追求的一个月。
是用来遗忘过去一整年辛辛苦苦学会的物理公式的一个月。
啊,快乐。
(七)
“我觉得咱们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张超拿着发下来的物理试卷表情严肃。
“你说暑假还是学业水平测试?”方书剑看了两眼就把试卷塞进桌兜打算当作无事发生。
“这两个有什么区别?”梁朋杰好奇。
“如果是忘记暑假,他就是在炫耀接下来两个月的快乐,和对过去的一个月自己的堕落表示懊悔和惋惜,”黄子弘凡积极道,“但是如果是学业水平测试,他就是在为自己的未来和命运深深地绝望和迷茫。”
来找龚子棋一起去吃油爆虾的蔡程昱闻言露出嘲讽的微笑:“两个月的快乐?”
他拍拍黄子弘凡的桌子:
“你醒醒,暑假补课了解一下吗?”
张超恍然大悟。
于是他用非常友善的语气道:“会说话就说,不会说就闭嘴。”
正开口的黄子弘凡委委屈屈地闭了嘴。
“我不是说你”他顿了一下,想到刚刚关于暑假和学考的一番言论,“——但你闭着也挺好的。”
(八)
不补课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补课这玩意儿那也得有技巧,不然没人听那可咋整啊,你们说是吧。”年轻的老师站在讲台上,“所以,我滴深深想了一个好办法。”
“下周腾一天出来,搞个诗歌节吧,现代诗古诗都行,朗个诵啥的,也给你们点儿学习的动力。”
班主任王晰眯着眼看他们:“愣着干啥,我深深的想法不好吗?好的话不该有点儿表示吗?”
黄子弘凡带头鼓掌,大声叫好,一时间班里洋溢着快活的气息。
王晰一瞅:“那行,就你了,黑皮那个,这么积极咱班里节目就交给你了。”
黄子弘凡愣住了。
黄子弘凡低落了。
班里洋溢起更快活的气息。
(九)
“老师,”黄子弘凡秉承着不能一个人死,能拖几个人下水绝不让他们在岸上呆着的理念,“我觉得一个人太单薄,我可以再找三个人吗?”
张超,方书剑和梁朋杰背后一凉。
“那行,你看着办吧,”王晰懒得多管,早点下课还要和深深一起吃晚饭,“想好了跟班长说一下就行。”
蔡程昱幸灾乐祸。
立刻拿出班级记录本,工工整整写下四个人的名字,然后犯了难。
“诶,超儿,你们组合名打算叫啥呢?”
张超正处于生无可恋下课就要找黄子弘凡斗殴的情绪中不可自拔,脑子只分出了三分之一在“给我们四个取一个帅气的名字”这件事上。
于是他道:“不宜太复杂,就叫1975吧。”
“嘎子老师得罪你了?”蔡程昱写下四个数字,脸色复杂。
“啊?”张超懵逼。
蔡程昱也懵了:“不是,你起这个名字不是为了内涵他?”
“不是。”张超镇定。
“那是为什么?”蔡程昱好奇。
是因为我们期末物理考试平均每个人错了19.75个选择题,但这能告诉你吗?
告诉你让你说我学吗?
“不告诉你。”张超仍然镇定。
“这么神秘啊。”蔡程昱没得到答案,但仍然笑得很快乐。
张超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们太学了。”
蔡程昱笑眯眯道。
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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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弘凡:其实我想丢下梁朋杰选高杨的来着。